他说着扭头看着万林继续说道：“万林，你们过去经历的众多战斗，基本都是在跟一些嚣张的雇佣兵和敌对势力作战，可现在你们面对的是一群看不到的敌人，而这些敌人就需要我们以谨慎的思维去发现，还要有足够的耐心去观察。研究所办公室中的胡晓红都被杨斌盯上，这就是一个例子。你想想，一个不掌握着研究核心机密的办公室员工都会被那些间谍盯上，那其余人员肯定也是对手关注的对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