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倒是有。”降龙取出一个口袋，又拿出一张纸条，仔细对照着看了一遍。如今他与陆远彻底分开，属于陆远的记忆自然尽数收回。而且关于黎明号、主神、世界穿越等等敏感信息也不能保留，所以降龙和尚有很多事情并不能再像过去那般了解。不过这也是出于降龙自己的要求。他想无怨无悔的活上一次，陆远自当成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