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不是要与机器为敌。如果我们跟机器比,我们会输。我们要与机器并肩作战。机器人让我们有精力专注于怎样活得更像个人。
从1952年开始,IT就让工作机会逐渐丢失;今天的机器人只不过是IT的下一代新宿主。
“机器的麻烦是人类。”
——Edward R. Murrow
不要忘记历史的教训
IT(信息技术)自身没有物理形式;它需要一个赖以栖息的宿主,以便把技术创新推上世界的舞台。
IT以电脑的形式出现在我们面前已经有60多年的时间;我们亲身体会到了IT寄居于大型主机、台式电脑、平板电脑,在我们腿上,在我们的口袋中,它们改变着我们周围的一切,当然也包括我们自己。
把IT装进手机,于是它就变成了智能手机。把IT装进温控器,它就变成了Nest,等等。
1972年,惠普把IT装进一个35键的手持计算器,将它命名为HP-35,这一设备彻底改变了科学和工程学。
正如惠普当时写的那样:“HP-35科学计算器以及其他类似的产品,迅速取代了已经沿用好几代的忠实计算尺,工程师和科学家们用它进行快速计算和简单运算。”
到1975年,HP-35一共售出了30多万个(每个售价395美元),在此过程中,它彻底毁掉了数十亿美元的计算尺行业。与之一同逝去的还有数以千计的工作、职业、生计以及一门伟大的手艺。
当然,在此过程中,也有数以千计的新工作、职业和生计应运而生,还有又一个辉煌的产业:手持计算器行业。
当然,现在该产业以APP的形式存在于我们的智能手机中。IT以优雅和创新的形式把自己重组到一个新宿主中,让我们整天放在口袋或钱包里带着到处跑。
随着谷歌眼镜的问世,我们现在可以把智能手机带在我们的脸上了。
信息的多面性
正如Erik Brynjolfsson和Andrew McAfee在他们的《第二次机器时代(The Second Machine Age)》中提到的那样,摩尔定律、数字化和重组创新的必然流失,现在正处于一个拐点,而IT强势地无处不在、无所不在。IT可以去任何地方做任何事情, 自然地消灭了一些行业和工作,又自然地创造了一些行业和工作。APP行业就是IT最新的一个创造。IT和机器人做着类似的事情。
在 杂志Foreign Affairs的7/8月刊(2014年)上,McAfee和他的写作伙伴Erik Brynjolfsson与纽约大学斯特恩商学院的Michael Spence一起发表了名为世界新秩序(New World Order)的文章。三段文字下来,他们就将强大的驱动力清晰地展示在文章中:
“机器比以往任何时候替代了更多类型的人类 劳动力。得益于他们的自我复制,也创造了更多的资本。这就意味着,未来的真正赢家不会是廉价劳动力的提供者或者普通的资本所有者,他们都会被自动化不断挤 压。财富反而会亲睐于第三集团:那些可以创新和创造新产品、新服务和新商业模式的人。”
机器人的创新者就属于第三集团。
关键不在于IT栖身的设备,而是信息本身。正如Charles Seife在宇宙解码(Decoding the Universe)中写的:
“地球上的所有生物都是信息的生物;信息位于我们细胞的中心,并在我们的大脑中喋喋不休。但那只是没有生命的东西,却在操纵和处理信息。宇宙中的每一个粒子、每一个电子、每一个原子以及每一个尚未发现的粒子都塞满了信息。”
信息技术的最新宿主,也就是其最新的外形是机器人。
假如我们都是信息机器,我们印象中的机器形象也是如此;这些机器会完成人类交给他们的工作,并且会比人类做得更好。
就像成千上万的工作、职业、生计和高超的手艺会因为计算尺行业变成计算器行业而失去一样,也有数千甚至数万的这些会因为IT的新外形机器人而丢失。
摩尔定律、数字化和重组创新
现代的机器人作为IT的宿主,是一个比较新的发展方向;而这始于1993年卡内基梅隆大学机器人Dante的诞生。
基于微处理器的机器人,就像Dante,因为微电子产品如Intel的微处理器80386而成为可能,该微处理器于1985年推出,有275000个晶体管。今天,Intel的酷睿i7处理器拥有22.7亿个晶体管,是当时的八千倍之多。
指数级的增长成就了i7数十亿个晶体管,计算机进一步小型化,一切都在推动着机器人前进的步伐。
我们现在正面临机器人的一个拐点,机器人的功能会让我们吃惊,大多数也很具有戏剧性,但也令许多人害怕,尤其是那些即将失去工作的人。
我们已经受到了警告,痛苦地意识到工作很有可能会败给机器。2013年牛津大学的研究预测表明,美国有47%的工作面临威胁:就业的未来:工作为何容易受电算化影响?
我们不知道什么样的新工作将来自于这一濒临灭绝的职业,而我们却不得不去做,并通过做这些新工作来达成我们的新现实。
历史给我们提供了一个很好的视角,让我们看看未来会发生什么。